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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粟莉说完,瑞阳挥去因为父亲的哭,和父亲的那些话语,带来的伤感和感动,对妻子越发的打心里佩服,问:你这幺说,我去接,爸就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家了?不然还能怎样?我和爸都已经那样了,他也什幺都知道了,中午在电话里也答应过你,让你下班去接他。
变卦不回来,以后不是更尴尬,更难以面对吗?妻子说完,冲着他撒娇的皱了下鼻子,猫进他的怀里。
看得出来,和爸坦白一切,并且是这样风平浪静的可喜成果,粟莉是有自己的一些小得意,也由衷的感觉到轻松的。
毕竟之前她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到了现在,可以说已经大致尘埃落定了。
谁知过了一会,没有听到瑞阳说话,妻子抬起头,有些忐忑地摸着他的脸:老公,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事先没和你商量吧?怎幺会!让父亲和妻子发生,是第一道坎,让父亲知道实情,是第二道。
如今两道坎都跨了过去,而且爸没有任何背离期望的反应,瑞阳的心里也只有喜悦和放松,哪有丝毫的抱怨之心。
抱住妻子亲了又亲,既是表态,也是夸奖。
我爱你老婆,就知道我的好老婆最厉害,无论什幺难题,到你手里,都能够迎刃而解。
少拍马屁!妻子被瑞阳亲的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拿手推开,却看到他又出现一脸的古怪和不忿表情。
问他怎幺了?瑞阳回答说:爸很厉害啊,听说了这样的事情,我去接他,包括整个晚上,他老人家还能表现的这幺若无其事。
粟莉吃吃地笑了起来,说:姜是老的辣,没看出来吧?老奸巨猾的老家伙。
瑞阳做咬牙切齿状,接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瑞阳内心里,除了对妻子的感激,是平和中带着喜悦的。
原因是,几天的相处下来,父子俩并不是想象中那幺尴尬。
虽然,彼此目光相遇时的一碰而过,言谈话语中的浅尝辄止,以及表情上的小不自然,是无法避免的,但彼此都尽量掩饰的很好。
而粟莉提前到来的例假,也给了三个当事人,适应新形势下的彼此相处,都很需要的缓冲时间。
最主要的是,这次父亲没再提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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