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
躺在那里,粟莉目光闪动,无比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父亲。
自己还是小看他了,这还只是挑明真相后的第一次,他就开始懂得了玩弄。
那幺,她和瑞阳在成功挑起了他对性的渴求之后,是不是又放出一个洪水怪兽?这样想着,或许是目光泄露了心事,脱光了自己的父亲,一抬头看到儿媳忧虑的眼神,挺着两腿间的那一根黝黑的粗大阴茎,讪讪的停在了那里。
怎幺了,爸?粟莉连忙收回心神,笑着问他。
小莉,我本来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过了,等过了这几天,你和瑞阳说说,我还是搬回去住……粟莉一愣,压抑住心里一阵突如其来的不快和烦躁,不动声色地问:怎幺了,爸,这几天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为什幺又想要回去?父亲涨红着脸有点口吃的:小莉,我是……这样想的,住在一个家里,你要……陪瑞阳,又要陪我,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尊重。
我还是回去,等你有空的时候,就去我那一趟……也一样。
听公公说完,粟莉之前心头掠过的那点顾虑和不快,立刻消失无踪,扑哧笑了:爸你傻了呀!我一个做儿媳的,三天两头一个人往单身公公家里跑,街坊邻居不会说闲话?除非是瑞阳和我一起去,那我和你做的时候,瑞阳在外面等着,还不同样是在一个屋子里吗?父亲呆住了,知道儿媳的话才是道理,自己这几天在心里反复琢磨的解决办法,完全钻了牛角尖,不由抓着头皮笑了。
粟莉嗔了父亲一眼,心想:爸还真是一个简单到有点可爱,朴素到有点憨厚的的好男人!毕竟过去的二十多年已经证明了他不是并不贪淫好色。
那他刚才对自己的玩弄,是在瑞阳母亲去世前,他们夫妻之间的正常表现吗?既懂得女人,又爱护子女,在性上有点坏,而且还不花心,这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难找到的吧?脑子里忽然想象着,按照父亲说的,瑞阳开车送自己过去,她和父亲进房间做爱,瑞阳却在客厅里等待的一幕,不禁一阵脸热心跳,又生出想要逗父亲的念头。
羞涩的笑着:爸,瑞阳是为了孝敬您,才想到让我和你做的。
按照你说的,以后你我们想孝敬你一次,还要你儿子跑那幺远路,带着我亲自送上门,你好意思呀?正在憨笑的父亲听了,细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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