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
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
“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说,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阴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
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色纱衣披在胸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娇美的牝户不仅暴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的毛发下,柔软的阴唇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透亮的淡红色泽。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着暴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内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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