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屁眼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
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乳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道,在她胸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根。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次……下次可不许这么挖我了。”
“姐姐不舒服么?”
“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屁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
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赶紧帮我穿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心。”
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胸抬头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日……为我报仇就是。”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妻,你便要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
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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