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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目手里拿着一柄微曲单刃的宽背砍刀,分量极沉出手却毫不滞涩,他向
黄衫女子当头勐噼,吐一口浊气出来,大喊几句叽里咕噜的南疆夷语。
那三个部下一听,呼喝着三角散开,纷纷将手伸向怀里。
黄衫女子大惊失色,长剑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蛊宗放毒!」
青衣女子脸色霎时惨白,足尖一点急冲,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架势。
这时就听那头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们上当一般,回刀磕开黄衫女子剑
锋,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扣其中的一颗铁蛋激射而出,发出呜呜破空之声,正
中背对他的青衣女子后腰。
青衣女子闷哼一声向前扑倒,面前那个蛊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
就听一声凄厉惨叫,右手血花四溅,连着鸳鸯刀中较长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过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颇为刚烈,遭此重击,仍将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
面前那弟子胸膛,跟着打横一剖,在漫天血雾中狂吼:「师姐!我不成了,你走
吧!」
喊声中她双目赤红,单手单刀飞身扑起,直噼首领头颅。
逃生之机往往稍纵即逝,若是此时黄衫女子冒险转身,从死掉那名蛊宗弟子
的缺口强行突围,只要轻功不逊色对手太多,想来可以脱身。
但她情绪激荡,眼中含泪,非但不退,竟连此前的游走缠斗都顾不得,长剑
一挺勐刺,转成了要取那头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义暗叹一声,知道这两个姑娘再也没有半点胜算。
对方没有痛下杀手,并非不能,而是不想。
如此乱了章法,当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头目长啸一声,宽背砍刀势大力沉一记横扫,踏步斜撩,轻而
易举便将青衣女子逼退,那两个部下同时包抄而到,后方夹击。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强,气势这东西,再怎么汹汹也无济于事,眨眼间血光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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