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过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会追着我斥骂好一阵子,我还当你是怎么个三贞九烈的铁娘子。
」他把指头往深处一钻,一边慢条斯理蜷曲抠摸那一腔犹含落红的嫩肉,一边阴恻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这么骚浪,含香阁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水多。
」「呜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紧闭双目,口里拉长了音地一串闷哼,气得浑身哆嗦,被绑起的双手早已将指甲都掐进了掌心,血丝顺着纹路流下,点点滴滴落在肮脏的单子上,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得多,他一阵淫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淫水齐流,蹬着腿儿翘着脚尖泄了。
连日来的苦闷忍耐,终于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嫩蕊,起身换到了她的腿间,跪下将她白臀一抱,抬起对准了高翘的阳具。
阴虚女子,又刚刚泄过,最是不禁操弄的时候,他刚往里一顶,她就哀鸣一声昂起了头,柳腰颤动,连大腿根的筋都隐隐抽搐了几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时候,埋进去的鸡巴却分外快活,稍一抽动,周遭抹油似的嫩肉就一齐吮紧,能叫寻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缓缓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精。
狗子俯下身,交替吮着方三小姐双乳,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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