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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社团活动?白栗栗一头雾水,自己唯一参加的社团是文学社,但是李尚成这种人当然不是文学社的一员。
完全搞不清这些傢伙在想些什么。
白栗栗抛下疑问,向教室跑去。
这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快退休的中年人,大部分时间都在讲些和课程内容不相干的事情,几乎没多少人会听课。
白栗栗满脑子都是疑问,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莫名其妙的事件一个又一个,她有些精疲力尽,也听不进课。
但是,老师的一句话把她拉回现实之中。
「对了,」语文老师摸着自己头髮数量可怜的脑袋,「啊,对,同学们记得要交上週佈置的作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最后一天?什么意思,作文不是昨天才佈置吗?下週五才交作业才对吧。
白栗栗看着语文老师,然后转身去问一旁坐的女同学:「老师是不是煳涂了,不是下週五才交作文吗?」「是你煳涂了吧?说的是上週佈置的作文哦。
」「这个作业不是昨天佈置的作业吗?」「是上週的……」女同学转过身去听课,不再说话。
上週?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缓缓地从内心深处的湖水中浮上来,啪地一声破开。
白栗栗拿出手机确认今天的日期:9月21日。
她和绫绫去看电影,晚上回家遇袭是13日的事情——距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她呆呆地看着老师的嘴唇一张一合。
脑中嗡嗡地响,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完全不能理解老师在说些什么。
课堂的叽叽喳喳声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坐在黑色潭水的中央。
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星期?昨天……不对,那一天的晚上被轮姦后,自己就昏了过去,完全不记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然后今天早上被绑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
中间的记忆的空白竟然不是一个晚上,而是整整一个星期,白栗栗昏迷了一个星期。
可是她隐隐地觉得哪裡不对劲。
明明自己消失了一个星期,可是同学们似乎没什么该有的反应,就好像……自己一个星期都在似的。
究竟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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