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柳条青,山公入座参差见,水调行歌断续听,隔岸飞花游骑拥,到门沽酒客船停,我来常作山公醉,一卧垆头未肯醒。
正是灵墟先生张凤翼所赠「得月楼」.莫道是灵墟先生这诗做得好,又或是张伯起名声太大,反就在这诗提后,「得月楼」便成了这苏州城中文人骚客慕名蜂拥的去处,便是这一大早,已有人声鼎沸之势。
正此间,有一汉子一摇一晃的走来,却见他年约二十五六,身躯凛凛,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颇有几分不怒而威,浑似莽撞模样,却又是头戴绒帽,身着玄色道袍,正与小帽青衣的衙门书吏一般装扮。
那小二见了早已迎了上去,一张脸几快笑成了那得月楼小汤包褶子,打个千便招呼着:「鸢哥儿有日子没见,便如往日一般?」那被唤作鸢哥儿的汉子也不理他,只是一点头,便上得楼去自寻了二楼临窗一处坐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email protected]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412f3b293401262c20282d6f222e2c"><spa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d2bca8baa792b5bfb3bbbefcb1bdbf">[email protected]</span></a>不多时,便有人端上酒水,却是一坛半斤的绍兴老黄酒,一盘酱鸭、一盘蜜汁火方,再配上一碟水煮蚕豆和花生米,便在那里自饮自酌起来。
有人好奇打量,看他一身书吏打扮,该是正当值时刻,不知这汉子如何得在这得月楼吃酒,要知自打灵墟先生题诗之后,这得月楼等凡人等莫不能上。
有眼细者却见这汉子腰间,一块八角铜牌挂住,上有云纹、花卉,中间刻有竖写「锦衣卫小旗」九垒篆大字,左方为竖刻编号「锦字一万五千八百九十七号」,有好事者一看便知,这铜牌背后定还有「缉事旗卫悬带此牌。
不许借失违者治罪」字样,这正是当今天子亲军——苏州府的锦衣卫校尉了。
需知自崇祯皇爷登基之后,紧束厂卫,这锦衣卫要已不符过往的飞扬跋扈,不过实在这苏州府上下倒有七八成人识得这位爷,唤作郑鸢,虽只一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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