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阳同志知情的交通联络站及安全房,也要废弃!”
老农点点头说道:“这个事必须马上处理。”
停顿了下,老农又道:“尤其是张莉同志你,必须尽快撤离。”
“迎春来同志,我可能还不能撤离。”张莉却摆摆手,说道,“有个情况,我一直都没来得及向您反映。”
“哦是吗?”老农道,“什么情况?”
“是这样。”张莉道,“你还记得上次的刺杀行动吗?”
“当然记得。”老农道,“咱们还牺牲了两位行动队员。”
说完,老农看了一眼厨房门外,又道:“其中一位还是吴忆群同志的哥哥。”
“但是他们并未白白牺牲。”张莉说道,“他们的牺牲,很可能已经替我们党争取到了一位很重要的人物,甚至于还有可能,替我党争取到一支举足轻重的武装力量!”
“什么情况?”老农精神一振,又问道,“张莉同志,你能说具体一点吗?”
张莉点点头,又道:“迎春来同志,对房建伟这个人,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当然有印象。”老农不假思索的道,“这个人乃是军统的铁杆分子,又是鄞江市长兼浙东海防总队参谋长钟毅的铁杆心腹,之前军统飓风队在上海的铁腕锄奸,正是由此人以及他手下的那批行动队员所主导的,很厉害!”
张莉又说道:“就在两天前,这个房建伟突然找到我,要求加入我们组织!”
“你说什么?”老农失声道,“房建伟突然找到你,要求加入我们组织?这个转变,未免也太突然了,其中会不会有诈?”
张莉说道:“房建伟的转变,看似突然,其实并不。”
停顿了下,张莉又接着说道:“这之前,房建伟之所以会对国民党以及常校长表现出一种歇斯底里的、毫无理性的忠诚,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信仰什么三民主义,事实正好相反,正因为他的三民主义信仰已经崩塌,所以才会变得那样歇斯底里,不理性。”
老农说道:“人在绝望的时候,通常会变得不理想,会变得歇斯底里,房建伟的确是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们绝不能因此就草率的做出判断,所以我的意见是,对于这个房建伟还要继续考察,观其行、听其言,不要轻易的做出决定。”
“那肯定。”张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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