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夫都有。
你要是有本事求栾大管家
免了你的租,我她妈抬脚就走。
爷还不操这份闲心呢。
"
"还还……还是别。
别……别惊动……栾大管家了……但……但是……刘四
爷……也……也看见了……家里确实连吃……吃得都……都剩了不不……不多了
……我一家……老小,还是靠镇……镇外,摆个茶……茶摊度日……实在是没钱
交……交……佃租……啊……"
马老三老实巴交的脸上皱纹纵横,苦着脸,哀求道。
刘四用手中马鞭指着长跪着的马老三恶狠狠的道:
"没钱,就得当东西。
就你们家穷得有上顿没下顿的,爷也不稀罕。
没东西
还有人嘛。
你没钱,别人可都有钱。
镇里的"怡红院",县城里的"飘香楼"一
天也没歇过。
就凭你婆娘马三嫂细皮嫩肉的,用香胰子咯吱一洗,保证比里面的
红牌还招人呢。
只要马三嫂肯去卖,要不了个把月,你家就富了。
这几贯佃租又
岂在话下。
"
说着刘四摇头晃脑,脑海里仿佛想着马老三的婆娘赵月屏脱光的样子。
"使……使……不得啊……刘爷……我家里头的原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姑
……姑娘……嫁了我……一……一天福也没享着……我……我怎幺……能让她
……到那……那下贱的地方去……卖……卖身……"
"那你还有个闺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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