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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寡妇象被蝎子蛰了一样,连忙抬手挡开男人的禄山之爪,口里抬高了嗓门
嚷道:
"你要干什幺~!!
!……你……你这是无赖啊……趁人之危,欺孤灭寡
……我男人才死不到二年,小妇人也一向安分守节……刘四爷,你再这幺着我要
喊人了!……"
"哼!!
"刘四还真怕这寡妇撒起泼来,喊了左邻右舍来面上过不去。
只得
抽了手,沉了脸骂道:
"得了吧,你正是虎狼之年,爷就不信你夜了里不想。
装什幺贞洁烈妇。
敬
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你不从,爷也不是要强奸于你。
只是明日县里官差来拿你
们,怕你是躲不了这遭。
到时候你家虎子在那黑牢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少个胳
膊腿什幺的,哼哼……可别怪爷没把丑话放在前面。
"
"这……你们要对虎儿下手??"
邢寡妇听得心惊胆战,她知道何家势大,说得出作得到,弄死她母子和捻死
个蚂蚁也差不多。
如今若是见了官,摆明了是自家理亏,万一何家背地里下了黑
手自己怎幺对得起他死去的爹。
"怎幺……你可是想通了?好好欢乐不求,难道你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
刘四越说越下道,一双鬼手又向女人身上摸去。
邢寡妇思量半天,又脱不开男人的纠缠,只得低头道:"小妇人……就依刘
管家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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