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砸中那老头的后脑勺。
老头却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停下胯下的抽插,抱起我妈的上半身,换姿势侧对着我。
我看不到妈妈的肉穴和老头肉棒的前端,却能看到妈妈和老头的上半身和脸了。
妈妈的毛衣和内衣被推到乳房的上边,双手被反绑在腰后,绳子另一端连着床柱,下半身完全赤裸,白花花的大腿纠缠着老头黝黑干褶的身子。
那老头阴狠的扫了我一眼,突然张嘴,一口咬在妈妈的乳头上,我妈吃痛的大叫。
那老土又一挺身,整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刺溜」一声插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痛苦的叫声又转换为呻吟。
「疼……疼……拔出来……不要咬了。
」妈妈无助的扭动着身体,乳房依然被老头死死地咬住,口水顺着雪白的乳肉一缕一缕的流下来。
我知道是我的举动激怒了老头,却让妈妈惨遭「毒口」,我红着脸,眼泪继续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到水泥地上。
我不再动弹,低着头,不想再看妈妈在床上被那老头凌辱。
可妈妈的呻吟声伴随着木床的吱呀吱呀,钻进我的耳朵,跑到我的心里。
终于,老头一声闷吼,伏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我能想象几十亿的精子都被射进了妈妈的阴道,争先恐后的游向子宫。
那老头心满意足的出了口气,坐在床上哭泣的妈妈旁边抽了一支烟,关上屋内唯一的电灯。
黑夜里,我能听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想安慰妈妈,却不知道从何安慰。
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我和妈妈被绑在一个木板车上,两匹马拖着木板车,而那老头则骑在最前面的另一匹马身上,在山间的一条小道上前行。
妈妈昨晚被蹂躏一晚,根本没有睡着,现在实在撑不住,已经在我身旁熟睡过去了。
看着妈妈红肿的眼,凌乱的被套上的衣服,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这老头会将我们拉到哪里,他肯定不会将我们拉到城市,应该是拉到更偏僻的敌方,可能是一个与外界沟通不便的山村。
听说这里的山村,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剩下的中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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