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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弓着腰假装从作物中拔草,用余光扫着那农妇的位置,突然一个人影从我后方绕过,径直走向那名农妇。
我直起腰抬头,人影是马老头。
只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那农妇身旁,把裤子往下一扯,从裤裆里把软绵绵的黑鸡巴掏出来了。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
「给我吹吹,鸡巴。
」马老头用好像在聊天的语气对那个农妇说,而 那个农妇竟然顺从的蹲在田间,用手握住马老头的肉棒。
马老头低头瞅瞅农妇,又转头冲我轻蔑的一笑。
「你想找她给你往外报信,这骚货自身难保呢!」马老头瞥了我一眼,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
马老头把鸡巴从农妇手中扯出,用力向左一甩,「啪」得一声打到农妇的脸蛋上,粗黑的肉棒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
那农妇听马老头一说,目光复杂的看向我,冲我微微摇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又握住马老头的鸡巴,向上抬起露出下面毛烘烘的卵袋,张开嘴将其中一个睾丸含到嘴里。
「这骚货,当时和她女儿一起,被卖进我们村,也是厉害得不得了,说自己男人在上海做事,家里怎样怎样。
被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
」马老头叉着腰,眯着眼说。
我震惊的看着给马老头舔鸡巴的农妇,怎幺也没想到她曾是个大城市的贵妇。
「她和她女儿一起被村东头,那个坡脚老王花一万块买了回去,当天晚上老王就把,娘俩都给肏了。
据说,据说那女儿还是处的,大哭大闹还是被坡脚老王给开了苞,啧啧啧。
」马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可每个字听着都那幺残忍。
那农妇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抬着马老头的鸡巴,舌头从阴囊一直扫到龟头冠状沟舔到马眼,又从马眼舔回阴囊,仿佛马老头所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坡脚老王,人老了,可攒了一辈子的阳精在鸡巴里,听他说那天晚上前半夜肏了她们娘俩每人两回,后半夜起来解个手,又把老骚货拉到被窝里,一直拱到了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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