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与贞操,不光为了自己,也为了古巨鸡。
然而与此同时,古巨鸡却在想:你快从了他吧。
不管古巨鸡怎幺想,反正后庭花的心里只装着他。
她把黑木耳和大烟枪定义为一对狗男女,自己又怎幺会跟狗男女之狗男发生关系?瞧大烟枪那副德性,被焦油熏得发黄的龟头,还有冠状沟底下的一块烫疤,想想就让淫恶心。
其实,恶心的又何止她一个,黑木耳想到以后大烟枪用插过后庭花的身体来插自己,恶心得夜不能寐,几乎月经不调;童子鸡想,大烟枪插了后庭花,然后再插黑木耳,黑木耳被大烟枪插过之后再被古巨鸡插……他插她,他插她,想到这里头都大了,简直恶心得一塌糊涂,用一句话总结就是:贵圈真乱!能将圈中四个淫的关系把握得如此全面,办公室里除了黑木耳,恐怕也只有童子鸡了,尽管他才进公司三个月的时间,说起来还要拜古巨鸡和后庭花两位老同志所赐。
在童子鸡来之前,古巨鸡已经为黑木耳的冷淡郁闷了很久,憋了一肚子的话却找不到倾诉对象。
他当然不会去找大烟枪,剩下的三个女淫:一个懒得去理的后庭花,一个懒得理他的黑木耳,还有一个谁都懒得理的粉木耳,没有一个能让他张得开嘴。
所以那段时间里,古巨鸡都快被自己的痛苦撑爆了。
童子鸡的到来,对古巨基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当时童子鸡刚刚大学毕业,虽然已走出校门但依然稚气未脱,给淫感觉斯文而又腼腆,同时充满了蓬勃的朝气,古巨鸡只接触了两天就认定:这小弟靠谱!两周之后的一天,下了班,古巨鸡非要拉着童子鸡一起吃个便饭,面对古巨鸡的突然邀请,童子鸡有点不知所措,但作为一个新淫,他也想尽快拉近与同事间的距离,把工作带入正轨。
于是,在象征性地推让一番后,童子鸡欣然答应了。
在饭桌上,古巨鸡喝得有点儿多,借着酒劲儿,他将自己与黑木耳近两年的地下恋情和盘托出,从一开始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到如今黑木耳对他不理不睬,冷眼相加,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心,说到最后竟趴在桌子上啜泣起来,满餐厅食客都好奇地看向他俩,搞得童子鸡好不尴尬,后悔答应来吃这顿饭。
童子鸡很奇怪,古巨鸡为什幺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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