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角色。
出乎意料的,动手的除了原纹面华残党外,还有两个原庵堂弟子,其中就有断指刘儿子刘平安。
李达目光若有所思,脚一踢,将船上的绳子丢了下来,喝道:“自己选的路,不要后悔,这一场打完,日后大家都是自家人!”
三十几个赤膊汉子踩着水爬上了船。
“那是什么?”
李达指着码头上那座巨大的神龛,还有神龛里的无面神像,微微皱眉,他在它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邪恶又熟悉的波动。
“五爷,那是郭通让我们祭的漕神,还千万吩咐,香火不能断。”刘平安如今态度恭敬的很。
“轰了它,扬州漕口只能拜一个神,”李达点燃了火炮的引信,“那就是扬州龙王!”
轰!!!
神像炸裂。
……
“哇!”
一口血水从罗法的口中喷出,而他的声音却苍老而狰狞,“有小儿辈在坏我的根基,速去阻止他!”
罗法重新恢复了神智,他回头一看,整座龙飞酒楼上下几层染了一片血色,无论哪一方势力,现在都已杀红了眼,衙役捕快们赶到了,却不敢冲进去,已经有人骑着马去江北大营调官兵去了。
江湖厮杀到了这一个层次,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
郭通一方死伤惨重,外八堂中,仅有江口九爷还在抵抗,其它爷字辈的全部报销,内八堂中,账房黄被一根弩钉在了脑袋上,死不瞑目,刑爷被劈成了人桩,花色白瞎了一只眼,还提着一口溅血刀在二楼冲杀。
另一方面,老鸨婆的两个拳师龟公一死一残,自己挨了一刀,好在肚皮上脂肪厚,没被砍断肠子,两个倒霉催的富商被活活打死,剩下的女人们不是逃走,就是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笑面狼和黑心蚊这对生死兄弟一人小刀,一人水磨鞭子,在门走廊楼梯上或奔或窜,偶尔交错间,便有一块血肉飞起。
“为什么出卖大哥!”
“打赢了就告诉你!”
两人眼神交汇,戾气上窜,恶气罩体,黑心蚊的水磨鞭子上沾满了骨屑肉泥,笑面狼的小刀还剩三把,另外七把分别插死了七个人。
“漕帮人做事!”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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