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传说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双黄蛋,代表两条即将诞生的鸭子,初生的生命互相抢夺生存权,最后只有一只鸭子活下来,代价是他另外一只本该破壳的兄弟死亡,一生一死,一阴一阳,不正是这样吗?”
“大兄弟我们早上才吃的鸭蛋,你这说的让人瘆的慌,”老神棍干巴巴道。
“我最近明白了层道理,拳术是源于人类生存权的争夺,而道术则是生存权的压制和转换,所以艺术源于生活,道术拳术同样源于生活。”
普通人是没有这层感悟的,只有同时修炼道术和拳术的李达,才会产生这一种想法。
按照行话说,这叫顿悟。
随着话语,心湖中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妙变化,但具体是什么,李达也说不好。
“咦,这两座是牌坊吧?”李达看着镇门口的两座牌楼,问道。
老神棍羡慕道:“没错,这就是白公子的举人牌坊和孝廉牌坊,单凭这两座牌坊,足能名传百年之后,这可是我们读书人的最高追求。”
“你是哪门子的读书人,你不是道士么,”李达反驳道,看到牌坊上的一行字,忽然灵光一闪。
貌似、大概、他明白了。
“走!”
“干啥去?”
“去拆了你那十全君子的人皮!”
……
白青虹打开门,惊讶道:“二位还没走吗,那为何不在敝人家过夜,敝宅虽小,住上二位还不成问题的。”
“我们可不敢麻烦白公子你,”老神棍干笑道,你家里住的可是死人,谁敢一起住啊。
“有一件事,想请公子求证。”
“二位请。”
李达坐在石凳上,盯了房里看了一会儿后,缓缓道:“我有一个故事,想讲给公子听听,
从前,有一对孤儿寡母,母亲脾气暴躁,动辄打骂,但望子成龙;
儿子受到严格管教,打小勤学苦读,
好在儿子天资聪颖,读书非常用功,科考连捷。
不过就在他要大展宏图的时候,他的恩师也是举主,朝中某位重臣因造反被满门抄斩。
读书人自知受这层关系牵连,他要再进一步,必然受到牵连,所以他回家侍母,专心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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