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徒儿,你怎么这副惨样?”看李达这副模样,曹道长目瞪口呆。
此刻的李达道袍早就丢掉,内褂灌了一身泥,布鞋破了个洞,满脸晦气。
“上山时掉坑里的。”
曹道长一脸无语,赶紧指挥柱子二人灌水给他冲洗,一边还不满的嘀咕,“就算掉坑里,袍子也要捞回来啊,这可是祖宗的传承,再做一件要花多少钱。”
李达转头,看向猴腮脸,只见他呆呆的看着他,满脸惊恐。
“愣着做甚,帮我倒水。”
以道观的条件,泡澡是想都别想了,山顶用水也只够李达冲个冷水澡。
猴腮脸一边往李达头上倒水,一边小心翼翼的道:“师兄,后山那条小路,的确是不好走啊。”
“谁跟你说我走的后山,我就是担心这个,才走的前山,谁知直接从山路滑下来了,跌水坑里,你说我倒不倒霉。”
“原来是这样——”猴腮脸表情多了一丝轻松。
李达面无表情,
曹道长是很少下山教化的,
柱子身份不够,
所以,
跟着自己,
了解自己习惯的,
就只有,眼前这位。
嘿,
有意思。
明天就是除夕,山下的爆竹声不间断的响起,直到这时,才有一丝年味。
李达躺在床上,听着蟋蟀和爆竹的混合声响,身子不动,手掌在床底摸摸索索。
借着窗头上的月色,
他摸出一口刀,
这是他的战利品之一。
刀长两尺两寸,不算长,刀身用厚实的黑木包裹,刀首有环。
拔开一看,红迹斑斑,
这不是锈迹,
是血迹。
刀尖后三寸,有一个拇指大的缺口。
李达不知从哪本书上看过,古代练骑兵,立二木桩,一五尺,一七尺,驰马而过,一刀砍五尺桩,一刀砍七尺桩。
五尺是马头高,七尺是人头高。
人借马势用刀,这种刀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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