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的黑曆史。
从小学到高一那会儿,其实我比彭山没好过多少,两人身高一直差不多。
每次做早操我们就是前后排,他第一个我第二,这种默契一直持续到了高一。
我清楚地记得直到那时候我和他的身高都没有突破一米六,爲了在高中不被歧视,一整年我总是拉长脖子对外号称一米六。
我的发育期直到高一暑假才来临,那两个月我的身高暴涨了十公分,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才让我在同龄人中没再被歧视。
可是彭山好像真的是错过了发育期,一直保持在一米六以下,直到现在三十的人了,依旧没变化。
因爲是一起熬过那段黑色岁月的战友,所以即使在我长高以后,彭山跟我一直来往很密切。
即使他被大部份同学疏远了,我们依然是朋友。
跟妻子拍拖的那段时间,我带她认识了彭山之后,我把这段往事当自嘲的笑话给她讲过,也就想搏她一乐。
谁知道玩脱了,她的反应远超我的预期。
现在每次在妻子面前提起彭山,她总是能笑好一会。
尤其是我们与彭山碰面的时候,彭山在穿上高跟鞋的妻子面前仅齐胸口高,更是有了最鲜明的对比。
妻子总会对我投来玩味地目光。
其实我是无所谓了,不过总得在意朋友的想法。
我总会适时的转移话题,天生发育好的人,哪能理解因爲身高被人歧视的感受。
妻子生性单纯,没什么坏心眼,身材高挑的她只比现在的我高出两公分,本来在她看来没什么。
可是现在每次看到彭山都不自觉地要俯视,反而有了种优越感,更莫名其妙地代入到了我身上。
在她看来是件挺好玩的事,真是小女孩心思。
「一会人来了你可别这样啊,这小子到现在都没结婚,这些年肯定积累了不少压力,你再这样,指不定得把那小子压抑出什么毛病来。
」我提醒了一下妻子。
彭山这小子人老实,这么大岁数还没个对象,我也挺同情他的。
可不能让妻子再给人添加心理创伤了,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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