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了自己。
「什……什么?你确定吗?」「是的」安妮若有所思地说。
她似乎稍微撇开了视线,但双手一秒钟也没有慢下来。
「我只是在想,呃。
那样会更干净」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瞧」我说,「如果你想的话,没有问题。
但是我可不愿意让自己的精液再被吐出来——如果你含进嘴里,就必须咽下去。
否则会很失礼的」姐姐点了点头。
我喜欢她赋予我的这种权威,她对待我讲的关于性的任何知识的方式,就好像它们是源自圣经一样。
如果当时的我能想到的话,本可以要求「你只能在全裸的时候替我打飞机」,而她很可能真的会照办。
可事实是,在那个时间点,我还只是隔着睡衣看过她乳头的轮廓而已。
(不过我们相处的时间中有许多被我花在想象她胴体的其余部分上了)这次,在喷发前的几秒我就做出了提示,而她用嘴包住了我的头。
我的阴茎头,不是脑袋啦。
我阴茎的末端。
安妮用嘴包住我的头,一种有些古怪又耐心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阴茎周围的温暖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手淫就像一种更美好的自慰,而被别人用嘴巴包住分身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射精的时候,我不小心向前挺动了身体,但她只是调整一下位置,就毫无怨言的将肉棒的一半含入嘴里。
当我的种子射入口中时,恶心感使得她的鼻子皱了一下,但安妮就像刚刚承诺的一样,还是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
「谢谢了,布罗迪」作为回应,我只是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在射精后会变得超级寡言——然后,她离开了房间。
记得第二天晚上是她的约会之夜,所以等安妮潜入我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
就像事发后的那个晚上我坚信她不会再回来一样,现在的我可以保证她每晚都会出现那里,准备替我手淫。
这次,我们一语不发。
她走进房间,我掏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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