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真是个粗鄙的小混蛋」的反应。
而另一部分则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它。
即使被他收起来后,那副图像依旧像是被烙入了我的大脑一样深刻,鲜明。
心中感到恶心的那部分变得越来越小,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它已经完全消失了。
躺在在房间里,我仍然无法停止围绕着它旋转的思绪。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以这种方式占据过我的大脑——你知道的,有时候我们会偏执的在脑中反复回想着一场与母亲或男友的争吵,或是读了一段超级精彩的圣经经文后,它就像是被锁在脑海里一样?就是那样,但还要强烈一百倍。
我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恶心,也知道应该专心反思那一幕有多么罪孽深重,或者他是我的弟弟,又或是我要把自己留给……但事实上,我能想到的只有盯着他的鸡鸡看的那几秒钟。
脑海中在不断地重复播放那一刻,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我要记住它的形状,颜色……心中的某部分甚至确信能记住它的气味。
我拿出一个素描本,几分钟后,一副相当不错的刻画他下体那个小东西的素描就出炉了。
不过,我对它并不完全满意,所以撕下了那页,又重新画了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在妈妈叫我下去吃饭之前,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坐在那里画了他的阴茎近两个小时。
晚饭后,我跑回楼上。
刚刚吃的所有东西都以某种方式让我想起了他的那里……香肠自不用说,烤土豆使我想起了某物下面那个皱巴巴的袋子,甚至西兰花都像是他的阴毛的美味版本。
好恶心,对吧?但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厌恶。
品尝他阴茎的味道感觉像是我想到过的最好的主意。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还好。
我本可以把它当成第一次看到丁丁的反应,或者来自撒旦的一次试图使我堕落的失败尝试而一笔带过。
可是等我躺到床上,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将刚刚的每幅画都钉在了墙上。
感谢上帝,那天晚上妈妈或爸爸没有进我的房间。
为什么我的床周围到处都是鸡鸡的涂鸦这种问题实在是很难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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