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地方(罪恶感也许是个例外,不过被她的嘴唇包裹住我的肉棒时,它就迅速的烟消云散了)是直到此时,我仍然没有见过她的哪怕一英寸肌肤。
除了我一生中一直看着的部分,她没有多露出一分。
这件事开始让我有些发狂——每天晚上,我都从亲姐姐,这个世界上最性感,也最美貌的女孩那里得到口交——却没有见过任何街上的路人甲看不到的风景。
这还不是唯一让我烦恼的事情。
我的双亲,由于明显的原因,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仍然会在六点准时叫我起床,偶尔能特许睡到六点半。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随着我耐力的增强,我们的夜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在她和卟拉德外出的夜晚,我要到凌晨一点才能入睡。
和姐姐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可以让我固持己见的那种。
控制权在她的手上,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每天晚上会为我跪下来,要打破这种早已习惯的格局仍然很难。
如果那时我坚持,或是以断交来威胁她的话,安妮十有八九会按照我的要求行事吧。
但是干任何会可能会断送这些口交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也因此才一直鼓不起勇气跟她提脱衣服的事。
但我却和她打听了关于卟拉德的情况。
在她不去见卟拉德的那些夜晚,我们大约会在九点钟上床睡觉,她会在十点左右偷偷熘进来,等到十点四十五,最迟十一点钟时,我就睡着了。
如果每晚都能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所以我问她是否真的需要去见卟拉德,而她坚持要这么做。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甚至没有提出任何理由,只是告诉我约会之夜很重要,卟拉德很重要。
有时,我会怀疑上帝是不是为了物种的延续才把愚蠢赐给了青少年。
这个镇上有那么多的女孩在高中毕业前就怀孕了,我认为如果青少年们能聪明一些的话,也许人类就会面临火顶之灾。
举个例子,如果你的姐姐在一周中的每个晚上都替你做一种舒服到足以震撼心灵的口交,却以完全与性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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