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少。
所以这次应该也挺安全。
至少,我不认为她会故意卖有害的东西给我,毕竟她要维护自己的商业信誉嘛。
「这东西危险吗?」我还是问了。
确认一下总没有坏处。
「光明使者」女士咯咯笑了起来:「不,不,害不死人的」「多少钱?」「五块,外加一个故事」「一个故事?什么意思?」「告诉我效果如何,用起来感觉怎么样」「呃,当然」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给」我把纸币放在柜台上。
光明使者女士转过身去,从巨大的柜子里拿出几个小罐子。
她背对着我,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知道整个工序用到了那几个罐子、一个金属碗和一团火焰。
小店里的空气本来就浑浊不堪,现在更是充满了几十种互不调和的气味,让我感到头晕目眩,只想马上离开。
最后,她终于把一个装着某种乳液的小玻璃罐拿给我时,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谢谢」我说,从她手里把东西接了过来。
「别忘了那个故事」她提醒我。
「不会的」我心不在焉地保证着,人已经快到门口了。
刚出店门,我就深深地吸了一口四月的清新空气,然后上了车。
***爸爸在一个大公司里做数据分析员,总是抱怨自己不得不整天都坐在椅子上。
为了抵消工作带来的久坐,他每天一到家就会在附近慢跑半小时,几乎分秒不差。
今天我就指望这个机会了。
我溜进父母的浴室里,从口袋里掏出小玻璃罐,再次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我原本打算把痒痒粉洒在一条干净毛巾上,然后叠好放在其他毛巾的面上。
但这计划对乳液来说却不太可行,如果爸爸注意到毛巾打湿了,他很可能就不会再用它了。
我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些能用的东西,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淋浴间上。
那是一个很大的、用瓷砖铺成还带玻璃门的淋浴间,比我用的那个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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