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你是一夜二十次,水平多高啊。”
裴谨行看了眼腕表,“怕?我又不睡她,损不着我。”
电话那边的人想到了什么,忽然正了语气,劝道,“你身体……离女人远点,你扛不住的。”
裴谨行淡淡地应:“放心,我长这么好看,好赖也得多活几年,多让你嫉妒垂涎几年。”
对方:“……”操,就不该提醒他那一嘴。
果断不搭理这个行事无忌、嘴里长了机关枪的好友,又问:“今天不来医院了?血还没抽呢。”
“不去。”裴谨行整理好头盔:“今晚,狂欢。”
对方:“行吧,又要去征服哪座?”
“巫岐山。”
“海拔有两千一吧,不是明天有一份短期工作要面试?能赶得回来?不是我说,你才从雪区回来,就立马跑去登那么高的山,你这是什么变态身体素质?”
亏他刚刚还担心裴谨行会不慎失足去沉迷美色,现在看来,成天发疯玩儿高危极限运动都比女人对他吸引力足。
更别说睡……
等等——
电话里的男人,后知后觉的又反应过来了什么:“……她?”
“前一分钟,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他只是一句玩笑话,而裴谨行这意思,还真有一个‘人’存在?
裴谨行长腿踢起摩托支架,单手摁下头盔防风板,油门轰鸣,短促又颓肆的笑隐秘在风声里。
“嗯,一个漂亮姐姐。”
对面:“…………”
两秒后又。
“???”
*
*
抵达画廊时,已经夜里快十一点。
她回国几个月,在邕城开了一家画廊,陈列着她收藏的各国名画,以及她个人在国际上斩获大奖的画作,取名,直接用了她名字里一个懿字。
前不久才装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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