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声手下的力道又轻了两分,“在萧家安分点,对外不许大肆宣扬我们的关系。”
“嗯嗯嗯!”楼欢重重地点头,双眼饱含泪水,她巴不得呢。
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英年早婚,这是她人生的污点!
要是让人知道了,她以后还怎么谈恋爱怎么结婚。
不过还好,她和萧声没法领证。
她答应得干脆,萧声多少有点意外,“不同床不共枕不许干涉我的生活,院子里的所有东西不许碰。”
“?”楼欢觉得这有点过分了,含含糊糊地反问,“那我也不能坐椅子吗?床也不能睡吗?”
萧声皱了皱眉,他不是这么个意思。
年纪小都这么爱钻牛角尖?
楼欢见他眉头紧锁,顿感震惊,“你能不能别这么狠?”
萧声松开手,无视她被捏得通红的下巴,点头道,“可以。”
“那就好。”楼欢松了一口气。
尽管如此,她还是被丢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
从小睡着公主房的人儿,哪能睡得惯又窄又小的沙发,顿感委屈不已。
可是她不嫁过来,他们一家人不知道要在哪条街上风餐露宿。
现在她好歹有个避风避雨的大院子待着,有个还算柔软的沙发当床,爸爸妈妈和姐姐依旧能住在家里。
这是她愿意嫁进萧家的第一个回报。
她保住了他们从小生活到大的家,那个拥有无数回忆的家。
这样想想,倒也不错。
楼欢枕着手臂,脑袋一蹭一蹭地安慰好自己,缓缓地睡去。
她睡得沉,萧声却失眠了。
这栋院子从他出生以来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住,六岁时母亲亡故后,便只有他一个人住。
20岁那年出了车祸,外租家派余成过来照顾他,八年来也只有他们两个。
现在突然多出一个人,哪怕不在他的眼前,他也感到很大的不适。
这个院子就像给他塑造了只属于自己的一方世界,现在突然有人往这方世界里强塞东西,就像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一般。
于是他翻身而起下楼。
他没有按铃叫醒余成,遥控着轮椅停在沙发面前,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白绒绒的一团,两只脚缩进了宽大的婚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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