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镣铐,这让艾玛感觉自己更像奴隶了,尽管她现在已经是奴隶了。
当最早被生活所迫,艾玛开始动了念头要去做契约奴隶之时。
她也查询过资料,做了不少心理准备,但是这一切都被训练营的那通鞭子给抽的七零八落的。
她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说自己现在已经后悔了,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反悔了,契约已经成立了。
艾玛又想到生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和弟弟,一时之间思想在左右徘徊,最后想到一开始自己签订的契约里规定不能中途退出,否则按逃兵罪论处,觉得自己还是要坚持下去。
正在艾玛思考未来给自己打气之时,一群士兵又进入了病房,不由分说把所有人都带出病房,送进一间大礼堂,然后把她们手脚的镣铐和项圈锁在一个工字型的不锈钢架子上,这个架子平铺在地上,艾玛的手脚被锁在工字型两条横杠的两头,这样她就必须像狗一样趴着跪在地上,在锁手腕的横杠上,有一个立起的短棍,正好把艾玛的项圈锁住。
又在艾玛腰部的位置用宽皮环固定住,在这样的状态下,因为重力的作用,艾玛就不得不撅起屁股,,加上两腿被分的很开,她就变成一种趴着撅着屁股分开大腿,完全暴露出阴户和肛门等待人来操的姿势。
其他人也是这样,六百具白花花的肉体就这幺趴着,排列成正方形,蔚为壮观。
艾玛明白要来的总会来,就是不知道等下有多少男人会来操她。
这时士兵又拿来一个带皮带的口环,戴在艾玛的嘴里,让她的嘴开到最大,无法合拢。
艾玛知道等下阴茎也会从这里进入,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她想放声大哭,但是却只能发出一些悲怆的鼻音。
整个大房间里充满了这种女人因为口环限制而发出的呜呜声。
一阵高跟皮靴的声音传了过来,艾玛艰难的动了动头,因为被项圈锁着,她看不到太高的位置,只能看见排在自己前面那个女人的阴户和臀部。
这时她听见了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是凡斯加纳训练营的主管斯卡莉,只听的她冷峻的声音说道:各位新鲜的小奴隶们,我为你们准备的欢迎仪式的头道菜感觉如何啊?不要以为这就完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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