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几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第一次参与性虐活动以来,我几乎每天都在意淫着对李惠这个美丽小姑娘的终极虐待,虽然嘴上从不服软,但我还真觉得我不一定下得去手。
亲自割掉李惠的乳房,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就是烙毁李惠的阴道,我也觉得非常困难。
好几次我都决定要打退堂鼓了,可是在想象当中,这样残暴的凌虐一个女孩子的诱惑又实在太大,况且李惠又是自愿接受我的摧残。
如果这都下不去手,恐怕真要被陈桐他们看笑话了。
我曾经问过李惠,刑讯专业为什幺要研究这幺可怕的酷刑,这明显超出了拷问的范围,造成的后果会导致女囚直接被虐杀。
李惠跟我说,最初她和队长陈洁一起编写的时候,并没有列出那些女性显然熬不过去的大刑。
后来把拆分成了两本教材。
一本是主要为刑讯专业编写的,另一本是为女间谍专业编写的。
做教材审核工作的陈桐和高挺认为,虐杀类酷刑是对女犯人有效的威慑,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在中增编了虐杀类妇刑一章。
列入其中包括割乳刑,烙毁阴道刑,剜阴刑等的局部型虐杀类酷刑,当然还有凌迟,铁棍贯穿,活体解剖等全局型虐杀类酷刑。
就这样,这些可怕的刑罚进入到大家的日常讨论当中。
刑侦系的这几个青年变态老师,自然是对摧毁女孩子的性器官有着强烈的兴趣。
一开始陈洁和李惠都认为这不现实,只是为了满足几个男人的兴奋点和意淫的需要,才参与讨论。
渐渐的割掉陈洁奶子,烙毁李惠阴道这样的话题变成了常态,仿佛每次拷问实验都有可能发生似的,成了大家的兴奋点。
后来陈桐和高挺把割乳房,烙阴道,剜阴部选为最希望实现的目标,尽可能向前推进。
陈洁也为此督促着何威提高医疗技术,还积极帮忙联系美国的专家,研究各种创伤治疗的相关技术。
那一年暑假之前,讨论变得非常热烈。
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在会议室不断的交织成长,陈洁自愿成为烙毁阴道的试验品。
参与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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