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以上器官的奋力挤压下,廖瑜的蜜壶好似打气筒,推动着阴精喷涌出大股大股灼热的白浊……性高潮的痉挛不停,阴精就继续狂泻不止,蜜壶如一口永不干枯的甜井,汩汩喷出那些让男人发狂的蜜汁。
最终,高潮的音符渐渐歇了,只听着廖瑜粗重的喘息声,挂在墙壁上的钟摇摆着指针,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一如延长着她歌唱时的节奏,半夜里静寂的房间,可以听到窗外夜风拂过天井时的呜咽声,如同欢好过一般的绯色淫靡味道,伴随着乳香,让屏住呼吸小心不被廖瑜发现的秦安内心燥热不安,越来越难以压制住心跳声怦怦地加剧。
这味道,完全就是浓烈的媚药。
秦安只能艰难的忍耐着。
直到一刻钟过去了,秦安听不着廖瑜的呼吸声,只当她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去,手指搭着门把手,却听着廖瑜唤了一句:「秦安!」秦安心脏噗通一跳,止住了脚步,等待廖瑜的下文。
「知道吗?你在房子里,我就愈发觉得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幺丢人事都给你看见,早就没脸没皮了,所以……」廖瑜背对着秦安,声音透过被子,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姐,其实也没什幺,你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
再说自渎这种事情,谁都有这样的经历,也没什幺丢人的。
」秦安喉咙发干,沙哑着说些安慰的话。
「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被人看见?」廖瑜紧了紧被子。
「这个……」秦安尴尬地摸了摸头,和女人讨论自渎的问题显然不在他长袖善舞地处理状态之中,「姐,那个……要你觉得自个没什幺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别走……」廖瑜转过身来,发丝凌乱地垂着,脸颊上还残存着被欲望挑起来的不正常的红晕,眼眸间有一丝渴望的神色。
秦安站在那里等着廖瑜说话,也不见她出声,于是神色不自然的打趣,「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想要看回来吧?」「唉?」廖瑜怔了一怔,然后才回过神来理会得他话里的意思,啐了一声,遂即却小声讷讷:「那也行……」「什幺!?」秦安都有些犯困了,刚才他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等着廖瑜完事了才算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体都有些发僵,现在腰背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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