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这就去安排一些事宜,担保明日之前,定然将人送到道君的手中。”
“有劳段大人,段大人切忌,贫道要活人,至于伤残倒是无妨。”处真似乎因着之前的事情还有些不愉,故而对段拓很是冷淡,一进门就拂尘一动,将门给关上了。
他也是这般,段拓反而越发的放心,于是连忙派人着急心腹,商量着今晚如何将陆永恬从知府衙门给掳劫出来。自然,他是不会将真正的理由告诉他们。
就在他们密谋的时候,温亭湛和夜摇光已经吃饱喝足,段拓的人也已经到这里来看过,监视温亭湛和夜摇光的人知道日落黄昏才离去。在段拓看来,温亭湛和夜摇光插上翅膀,也不可能一个时辰就从这里飞到府衙去。当然,他却不知道,夜摇光和温亭湛不需要一个时辰。
半个时辰,天刚刚黑的时候,夜摇光和温亭湛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知府衙门,得了信的岑锋在约定好的院子里等候多时。
岑锋的旁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岑锋从大牢里面提出来的元奕,看到夜摇光和温亭湛到来,岑锋道:“人我带来了,我先去处理公务。”
时辰还早,作为知府,岑锋的事情还有很多。
“牢房的滋味可好?”等到岑锋一走,夜摇光就忍不住讥讽元奕。
“有吃有喝,无纷扰,无争端,无算计,甚好。”元奕环臂靠在院子里的藤花架子旁。
“看来你很喜欢,那不如在里面呆一辈子。”夜摇光冷声道。
岂料元奕回答:“若是可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你这样的人,便是去天牢也污了地方。”如何可以,夜摇光现在就想将这个人掐死。
“我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让你如此气氛?”元奕颇为不解夜摇光的怒火源自何处,他似乎没有得罪她吧?
和温亭湛之间,他们互相算计,到目前为此吃亏的似乎也是他才是。
“为一己之私,罔顾人命,你的修炼便是如此修炼的么?”夜摇光质问。
“哈哈哈哈,我道是为何。”元奕这才明白,那双明亮的眼睛划过一丝不屑的冷光,“莫说那人非我所杀,便是我所杀又如何?你有你的修炼之法,我有我的修道之途,就因我与你所思所想不同,你便有资格谴责于我么?”
夜摇光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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