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也跟着沐浴,搂着娇软的妻子一夜好眠。
次日,是黄家第四代第一个男孩的满月酒,按照习俗热热闹闹的走了所有的流程,一直到了晚间的满月大宴,同在一屋檐下的黄彦柏这才抽了个空跑道温亭湛的身边,也是急匆匆的压低声音道:“师傅,那女人颇有些冥顽不灵!”
他口中的那女人指的是黄三太太,黄彦柏跟着黄三太太见面之后,就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自然不会说他魔君的身份,只说他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他和黄家没有干系,而他的师傅来西宁的用意,就是希望说服黄三太太能够和温亭湛里应外合,温亭湛自然会帮她报仇。
但是黄三太太已经隐忍了这么多年,她不想再隐忍,尤其是温亭湛不能给她一个确切的时间,她更是耗不下去,所以她决定一意孤行。
“意料之中。”温亭湛轻轻呷了一口茶水,“去忙你的事儿吧。”
“那徒儿先走。”魔君先走要装黄家的人,在黄家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他的事儿可不少。
“你为何不告诉黄三太太,不出三年,你就能够将黄家击垮?”此时还没有开宴,温亭湛以夜摇光身子虚弱为由,推拒了所有人,要亲力亲为的照顾夫人,带着夜摇光坐在非常僻静的一隅。
由于他们是夫妻在一块,有很多大人没有带着内眷,就不好凑上来,带了内眷来的因着昨日夜摇光不好相处,也知道夜摇光算是没有出月子就赶来参加黄家的满月酒,他们都是听说了这次夜摇光承了黄家的恩情,所以也没有奇怪夜摇光的行为,故此,也不好上前来打扰夜摇光,生怕夜摇光落下什么病根,到时候他们反倒成了罪人。
夜摇光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问温亭湛,在夜摇光看来温亭湛三年是一定有把握的,且黄三太太既然蛰伏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两年半。
“说与不说,黄三太太的选择都是一样。”温亭湛的目光透过开始抽芽的枯枝看向不远处热闹的院子,“纵使她自己行事没有把握,可她更想亲手报仇。”
夜摇光顺着温亭湛的眸子看过去,正好是几个锦衣华服的官员在围绕着黄坚说一些恭贺的话语,似乎感觉到了温亭湛的目光,黄坚看过来,他举起酒杯对温亭湛摇摇一敬,夜摇光收回目光,恰好看到温亭湛微微弯了弯的唇角。
电光火石一闪,夜摇光顿时明白了黄坚喝的那杯酒恐怕有问题。她蓦然抬首看着温亭湛:“你让彦柏去和黄三太太摊牌,其实并不是为了让黄三太太和我们合作,而是乱黄三太太的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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