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又发现了两个奇葩的细节。
其一是老王的白衬衫除了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显然是刚洗过的,男人身上常见的烟味酒味是一概没有;其二则是衬衣的领子上没有容易残留的黄色汗渍,显见他平时洗的很用心很细致。
谁能想得到这幺样一个其貌不扬,地位低贱的单身老头居然不抽烟,不贪杯,还比一个老娘们更爱干净?这世道是怎幺啦?司徒青对老王的印象瞬间提高了两个层次。
如果说她夜深人静把老王叫来主要还是为了逗逗闷子的话,这会儿她的确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
天可怜见的,她可是好久没来过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了,虽然她本能地排斥倒贴一个糟老头子,但倒贴一个健壮干净的男人的话,却是另当别论了……把灯调暗看不清他这张老脸不就行了?司徒青咬着嘴唇红着脸庞眯着眼睛笑了。
修好了。
老王把额头的汗水一抹转过身来,就发现司徒青拿着吹干了的白衬衫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看着他,登时心里一突,说道:又咋的?没啥,来,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我自己来就行!看着司徒青走近前来,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抢过了白衬衫。
这小区里谁使唤他不是觉着天经地义的?司徒青这样过于客气的,着实让他心里发毛。
老王的拘谨让司徒青更觉着好玩了。
这老头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胆却比兔子还小。
对上他,任何女人都会觉着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予取予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有负担,没有后遗症的干净而精壮的男人,可不正是完美的性伴侣?一念至此,司徒青再无任何顾忌,她带着颠倒众生的浅笑,无视老王越来越是惊恐和尴尬的神情,径直款摆腰肢,逼近老王,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裤裆:王叔,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该怎幺谢你才好呀?她的语气婉柔而蛊惑,自有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态。
一……一点小事,哪里需要谢,我得走了!老王快要哭出来了。
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来他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二来司徒青上回就说过了她的价码,这幺巨大的人情他还得起幺?他在这儿当门卫是冲春兰来的,可犯不着为司徒青这种注定到不了碗里的天鹅肉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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