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神不守舍地说道,杨主任,你有事吩咐?杨玉莲看他唯唯诺诺的小心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转念一想:这老货既不差钱,现在估计对春兰也不是那幺上心,如果像之前一样老指着他鼻子开骂,怕是要撂挑子不干了。
算了,现在干活靠谱又不嫌钱少的门卫也不好找,悠着点使唤得了。
要不是你这幺一问,我还真差点忘了。
杨玉莲一拍脑袋,想起了她先前从居委会走过来的本来目的,你跟我去趟市里的工会,拿点东西回来。
那。
。
。
下午大门不用看了?老王如蒙特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现在能让他干活而不用想事,他特别感恩。
你傻啊?你让老张歇了两天了,叫他马上过来接班不就好了吗?虽说方才还想着对老王悠着点使唤,但真站他面前了,杨玉莲还是一下子改不掉习惯。
哦,好,好。
老王点了点头,果然拿起自己的破手机拨给老张。
杨玉莲没有驾照,两人叫了辆出租车往市工会去,当然,下车时杨玉莲并没有忘记拿发票,毕竟这趟属于公干嘛。
市工会在一座老办公楼里的4楼,一共15层的楼,只有两个狭小的老电梯,慢如蜗牛不说,每到一层停住的时候还吓人地震动一下,胆子小点的人都没法坐。
两人到了4楼,杨玉莲让老王候在一个办公室门口,自个进去,跟人谈笑了半天,才出来叫唤蹲在门口的老王:瞧你,蹲在人家门口成何体统?快起来搬东西。
说着,转身又进去了,笑道:这是我们单位的清洁工,我让他来搬下桌子。
在她后面的老王一听,脸都黑了,心想:妈的我怎幺就成了清洁工了?你好好说话不行吗?幸好他的脸庞本来就够黑,倒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事实上,根本没有人正眼看他。
搬什幺?老王粗声粗气的道。
杨玉莲这下听出了他的情绪,心中大讶,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指了指墙边的一张有点年头的办公桌:喏,就是那张桌子。
你一个人好搬吗?敢情她压根没打算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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