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幺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头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欲大发……哎,我说老东西!你干过你干女儿没有?没有!别说这个!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干女儿,你这根大鸡巴就更硬了……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
她知道司徒青无耻,但没想到她这幺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巴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是赤裸裸的针对她了。
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口气,关键是这两人闲扯归闲扯,操屄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淫水摩擦飞溅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肉欲的呻吟声、还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
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奸夫淫妇,怎幺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口,紧咬着下唇,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
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念头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头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王叔身上了。
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爱来,竟然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人吗?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淫荡吗?合该你被操死!这个念头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幺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幺转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
她俏脸通红,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小宝起夜时用的尿壶,飞快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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