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可依在心中怪责着自己,压下满腔仇恨,屈辱地答道:我是你的……你的母……母狗奴隶。
哼哼……别忘记你的身份,一个下贱的母狗奴隶应该用什么态度跟主人说话,你应该知道。
我再问你,除了母狗奴隶外,你还有一个值得炫耀的身份,告诉我,是什么?我……我还是……寇……寇夫人,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别提他好吗?一股似要把心搅碎的屈辱感在心头狂炽,冯可依越发感到对不起一直宠爱自己的寇盾,悲戚戚地向张维纯哀求道。
嘿嘿……不提他也行,这就看你的表现了。
告诉我,你身上涂的香水是什么?是……是我的淫……淫水。
颤抖着嘴唇,冯可依艰难地说出下流的话。
从谁?哪里?捞出来的什么?给我说全了!从……从母狗奴隶冯……冯可依的小……小屄里捞出来的淫……淫水……部长,求求你,别再羞辱我了……冯可依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这次就饶了你了,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你给我记住!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就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的冯可依连忙应道,张维纯的卑鄙下作牢牢烙印在心里,委实不敢再有任何触怒他的行为了。
现在你的身上应该散发着冲天的骚屄味道吧!聚会时,牢记这点,好好扮演品学兼优的爱徒,别让你的恩师肖教授发现啊!哈哈……就在张维纯发出羞辱人的狂笑时,伏桉写什么的王荔梅突然扭过头,对冯可依说道:可依姐,聚会的时间快到了,还不走吗?啊……现在就走,谢谢你,荔梅。
冯可依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关掉视频会议系统,耳麦里的狂笑戛然而止,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
×××××××××××××××××××××××××××××××××××参加聚会的都是冯可依认识的校友,而且均在汉州居住,同班同学占了一大半,其余的要么在一起上过课,要么是课外社团的熟人,加上肖教授,一共二十多人,围坐在汉洲酒店、布置了两张大圆桌的包房里。
可依,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真怀念以前的时光啊!一个女同学从邻桌走过来,亲热地搂着冯可依的肩,在她耳边欢声说道。
搂着她的是在一个寝室里生活了四年的好朋友,冯可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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