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入了级的武夫,昨晚连反抗的痕迹都没有……”
贺雨伯顿了顿,面色忧虑。
“本来前段时间闹粽子的事儿就没有解决,现在又来个灭人满门的邪物,如今城里人心惶惶,就怕有人趁机生事。”
“哼!如今朝廷虽然昏庸腐败,但也不至于被一群阴沟里的老鼠闹出大事,真以为那些官老爷的【明镜高悬】之术是假的吗?”
秦雨石冷笑一声,把茶杯狠狠往桌上一顿。
“这事儿我们不用管,如果三天之内还查不出下文,那这背后的水恐怕就很深了,说不得还有某些人的影子掺和在里面……”
闻言,贺雨伯终于琢磨出味儿,一脸震惊的瞪着自家师尊。
“您是说……可刘员外一家乐善好施,是十里八乡又名的大善人,怎么会……”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挡了谁的财路。”
秦雨石冷哼一声,幽幽看向自己的弟子。
“雨伯啊,你还是太天真,要知道,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妖魔鬼怪……”
说着,秦雨石点了点贺雨伯的心口,凝视他的双眼,锐利的目光宛如利剑直刺灵魂。
“而是人心!”
贺雨伯沉默片刻,粗重的呼吸慢慢平复,咬牙不甘道。
“天道不公啊,好人没好报,反而率兽食人之辈享尽荣华富贵。”
“呵呵,天道,吾等武夫何时指望过天道?”
秦雨石一掌摁在贺雨伯头顶,狠狠搓了两把。
“我们学武一辈子,为的是什么?”
“为的就是天不诛,我诛!”
“我心既天心,我意既天意!”
“你如果心气不顺,大可放手去管,大不了掀桌子!”
贺雨伯像个小孩一样低头聆听师尊的教导,眼底的一抹颓废渐渐散去,释然的笑了笑。
“我明白了,师尊。”
“怎么?又不想管了?”
“天下不平事多了,我一个三阶武夫怎么管得过来?再说了……我还没那么高尚,为了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付出一切,毕竟,我跟刘员外又不熟。”
贺雨伯咧嘴憨笑道。
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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