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迅速分头去了。
敲晕是没用的。
捆起来也没用。
彩门中人会玩戏,更会法。
他们最厉害在于,嘴能口吐莲花(毒烟、药、幻剂)、手脚可玩转乾坤。
除非你能够一直让他晕着,一旦他醒来,解开绳索分分钟钟的事。甚至,他说话的飞沫溅到了你身上,你都不知道怎么着了道,会主动给他解开绳索,高叫两声爷爷,送一个大红包,恭送他离开。
但无论彩门中人戏法再怎么厉害,只要给他嘴巴封胶带、手上戴手套、脚上穿雨靴,他一样玩熄火。这就好比如,将鉴师的眼睛戳瞎,歌手的嗓子弄哑,美食家的舌头割掉……
玩得再炫,始终脱离不了人的本源。
以粗暴对炫技,往往是最简答有效的办法。
他们走了之后,我从地上扣了一点泥,搓揉成一个小泥丸,上了二楼。
到了二零八门口。
我故意在房门前走上两圈,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尔后。
我点了一支烟,学着上次金陵大酒店暗算我那两个货一样,往门缝里吐烟圈。
果然。
里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估摸着房间里的人已经贴在门缝里看我之时。
我抬脚猛地一踹门。
“砰”一声响!
门开了。
里面立马传来一句惨呼。
我迅疾闪进了房间里面。
正当要出手干他一刹那,我顿时愣住了。
这个彩门中人,竟然是那天我和陆岑音打赌头上路灯会不会爆炸之时,那位向我们讨钱的醉酒疯癫老头!
他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撞得满头是血,坐在地上。
我认出了他。
他肯定没认出我。
但这老头反应之快,简直令人匪夷所思,竟然乘我微一愣神的当口,身若狡兔,蹭蹭几下,迅疾跃到了窗户边上,想夺窗而逃。
紧接着。
老头又传来一声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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