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边完全被大铝皮给挡住,齿轮身上并无机关,即便有机关,也在对面。如果要去关掉机关,必须要通过侧边小门走到对面去,这等于主动放弃。毁掉它也不可能,这是钢牙齿轮,除非我是乔峰,可以一掌内力将它震毁。
火把上面的火已经不旺了。
若再不通过,我便成了陆飞奉口中摇尾喝汤的狗。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大步向前。
这不是逞匹夫之勇。
刚才杨林已经通过了。
我不相信自己刚才的分析存在漏洞。
一场局。
如果在局外看不出任何破绽,那破绽一定会在局中。
我必须以身试法,到局中去闯一下。
否则。
我不甘心!
在踏入齿轮下面的钢踏板之时,耳朵听到它发出呜呜疯狂的叫声,彷佛是通往地狱的命运之刀,正疯狂挥舞着向我捅来。
踏前一步,血溅当场,必死无疑。
退后一步,当条怂狗,平安无恙。
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狠一咬牙。
往前猛踏了一步!
忽然之间!
齿轮停了!
抬眼往下一瞅,发现我脚踏齿轮下方的钢板,似乎有踩到了什么东西,表面上此处钢板与其他地方无任何区别,但踩上去质感与其它地方完全不一样。
破局果然在局中!
我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关的考验,确实惊心动魄。
对杨林这种提前知道症结所在的人来说,可以如履平地,没任何心里压力。但对其它任何人,无疑是心性坚定程度和拼死搏杀勇气的极端挑战。
没人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赌一场看起来明显必死的赌局。
很可惜。
他们看错了我。
直面死亡的羞辱和体验,我在九儿姐面前反复体会过多次。
我有足够勇气再来一次。
当然,一旦身上出血,我会立马回撤放弃,可能会因此而拉去ICU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