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然无奈跺了跺脚，狠狠瞪了蒋玉蓉一眼；孙雨涵翻个白眼，也没给她好脸色。

    ……

    一下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李笑得到的练车时间最多。

    但后面那位吴教练回来了，又开始手把手认真教起了三位女生，李笑只能站旁边看看，虽然在三位女生的要求下，被吴教练指导了一次，但十几句话里，有七八句骂他笨、傻，连女生都比他学的好。

    李笑眼角抽了抽，但没有发作，毕竟他是教练，但心里暗暗打算：宁愿自己摸索、旁听、跟着别人学，也不让这个家伙指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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