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从直挺挺到软绵绵,最后从母亲的嘴里滑落出来。
让人很难想像,刚才还像根木棍的家伙,这会儿已经像滩死在地上的毛毛虫。
父亲走到门边的脸盆那儿,搓了把湿毛巾,就这么掰开母亲的大腿,擦了起来,那片黑乎乎的阴影和雪白的大腿辉映着,以至于我把手也伸到自己的腿间磨砂着那几根让人难以启齿不知道何时窜出来卷曲的毛发。
那天晚上,我没再起来尿尿,也不觉得急,更怕让父母亲知道,我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竟然尿了床。
导致第二天我起得比谁都早,不但自己洗了衣服,还洗了个澡,母亲看我的眼神让她怀疑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勤快。
后来的日子里,我会强忍着睡意期盼着能更多的看见那天晚上的事情。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后来的岁月中,不但从同龄人口中知道了日批,更知道日批原来有很多姿势和方式,可以从上面,也可以在下面,可以在前面也可以在后面,还能在侧面,可以日批,也可以日嘴。
甚至能感同身受的理解日批是多么舒服。
我把这一切当成自己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也像魔鬼和我作了灵魂契约,从此就扎根在我心里,赶不走,挥不去,像成瘾的鸦片,毒药从此跟随我到现在-欲望从来都在驱使着人,也是任何人的行为动力。
着了魔的我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看着,闻着。
一年下来,这种内心欲望的克制就像是种煎熬。
欲望来时,就像在憋着几天的尿,心急如焚,用手也搓不开,捋不顺。
盛夏就是让人发情的季节,闷热潮湿的气候让人总想找个宣泄口,哪怕喊几嗓子也比在没有风的夜晚让人舒畅。
父亲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是被同事搀扶着送回来的,一身的酒气,汗味并没让我觉得有多难受。
母亲回了娘家,也记不清当时为了什么回去,屋子里就剩下我们父女俩。
也不知道欲望这个魔鬼是怎么驱使的我,父亲躺下后,我这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快的家伙竟然想起来要为父亲擦拭身体。
擦之前,我还得意关了门窗,把风扇开大了些,对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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