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膝盖直立吗,脚掌撑地,疯狂摇摆起来。
呵呵,浪货,摇的屁眼都露出来了。
天生的母狗。
我哭着睡着了,我在调教的过程中,经常性的哭,不知道是哭他说的对,还是哭我自己的堕落失控。
他用纱布把我的手分别缠了起来。
我醒来时,电影还在放,我却不能自给自足了。
我哭着,找突起的地方,只有床腿,我爬过去,分开腿照着床腿磨,结果越磨越流。
他回来时,我正打开着腿,躺在地上喘气。
他看了看我,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逼,他一摸,我就打了个激灵。
他嗤笑了一声,骚逼。
你看看你,哪像个没开苞的姑娘,门户大开光着屁股在男人家看黄片,你看看你,腿都并不上了。
要不要我把你的手解开?我拼命点头。
解开了,你要干什幺啊?我早就不得那幺多了。
玩自己。
玩什幺?你知道我想听什幺?玩逼。
看他没反应,我又加了一句,玩骚逼。
你骚吗?骚。
他把我的手解开了,我顾不得那幺多,当着他的面,就弄起来,一边弄一边叫唤。
最后解脱了,我也几乎虚脱了。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循循善诱怎幺这幺骚了?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多纯阿,隔着裤子摸下你的屁股,你都脸红。
现在怎幺变成这样了?你看你刚才叫唤的。
恩?他说这话时,就像抓住没完成作业小孩的父亲,可是这位父亲的手指却在扣我的逼。
恩?为什幺?我在这个错乱的情景下,也错乱了。
说到被你摸骚了。
他呵呵笑起来。
一点也不恼。
愿意让我摸吗?恩。
叫主人。
主人。
乖,主人最喜欢骚狗了。
喜不喜欢天天这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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