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一边没好气,你挂吧。
你挂了!你才挂了!我他妈说的是挂电话。
你骂人!姑奶奶,有事没,喝醉了就打电话闹,屁股又痒痒了?你这个……夏晚秋的声音突然顿了一顿,收敛了傲娇的语调:你现在就过来。
我还得回家,昨天就没回去,我要今天再不回家我妈估计得扒了我皮然而,听闻电话那头半天都没有声音,任昊叹了口气:好,好,你是我大爷……我马上就过去,我真是……嘟嘟嘟……电话已被挂断。
任昊对着手机挤出一个苦笑,这才道别谢知婧,做公交车往夏晚秋家去了。
夜色幽然,蟋蟀零星的叫声忽隐忽现,为漆黑的街道增添了几分轻快的味道。
今天的夏晚秋穿了一身比较正统的兰花绵睡裙,胳膊脖颈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倒是一双大长腿白晃晃的让人食指大动。
给任昊开门时,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看样是喝好了。
夏大爷。
任昊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逗弄这个母老虎。
夏晚秋冷冰冰的抿抿嘴沉吟了下,没发作,指了指沙发,让他过去坐下,逐而从茶几上拿过一听啤酒,仍给任昊。
任昊准确的接住后,一愣:这是干嘛?喝!这什幺态度?以任昊的脾气,直接把啤酒……打开了,喝呗,估计又是她妈催嫁。
夏晚秋自己打开一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旋儿突然把啤酒摔到墙上,有些没头没尾喊道,烦死了!任昊过去拍拍她肩膀,别当回事,其实……其实去看看也挺好,任昊觉得自己如果这幺说,今晚又有的闹腾了,其实你不用当回事,那个……你妈今晚不会来吧?实际上,这一年夏晚秋的妈妈刘素芬找过自己两次,那是他觉得最恐怖的女人,他不理解为什幺那位资产上亿的女总裁,可以泼辣到当街上手打自己。
那女人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把她闺女上了,所以有事没事就来这儿检查,任昊有一次差点被抓到,跳楼跑了。
差点摔断腿,骨裂了……那会儿还有异能,很快恢复了,现在嘛,任昊感觉自己再跳一次绝对得修养个把月。
夏晚秋也不答话,默然不语地看起电视,只是素手尾指试探性的触碰任昊。
任昊则发怵刘素芬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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