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的玉躯就像雨天里水面上的浮漂,颤抖的一探两探,蓦地被我挺胯一击,顿时如被贪吃的鱼儿拖住般缓缓的沉下。
我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与她十指交叉。
刚刚双手托着浑圆的臀瓣上下几番,她的玉体便自行的荡漾起来。
嗯……嗯……王晓欣的娇哼像暴风怒雨中的簸舟,时隐时现。
一道闪电亮起,跨坐在我身上驰骋的胴体如玉,两只肥硕的白兔在纤美的酥胸上欢蹦跳跃。
接踵而至的雷声后,卧室里陷入一片沉寂,然而雨打玻璃的啪啪声却更加急促,与王晓欣摇曳的节奏相谐相奏,如此的默契。
刹那,天地之间仿佛只剩无边无垠的大雨,居室,以及我和她……蓦的一声尖叫在雨声中划过:被你害死了……哟……声音高亢清越,如凤唳九天,划过长空后旋又又消失的无踪迹。
这是王晓欣第一次向我宣誓她高潮地到来,我的心中剧烈一漾,勉力坚守的精窍之门顿被那抽搐蠕动的阴道搓揉的四分五裂,一大股精液澎湃而出……销魂无限……幽暗被闪电划过,卧室内影影幢幢。
王晓欣簌簌颤栗着娇躯,摇曳着臻首,青丝如瀑飘散。
她仿若一只在雨夜起舞的雌蝶,竭力的展翅,却因身下牵挂着雄蝶而不堪负重,飞起未遂,最终无奈的摇摇欲坠,和堕落的雄蝶共入沉沦。
如梦,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且先睡去……早上,醒来了,如梦般的初醒。
王晓欣穿着一件蝙蝠衫,正背着我在衣柜里找着什幺。
听到床上的我坐起,她翩然转身,那一刹那,仿若翩翩的蝴蝶。
你的衣服没有干,先穿这几件……她瞄了一眼裸身的我,俏脸微红,素白的小手递过几件衣服。
是高安的?我看着手中的衣物暗喜。
她拿老公的衣服给我,是否代表在某种程度上,在她的心中,我已替代了高安?只是要我穿这厮的贴身之物,感觉似乎怪怪的……我不久前买的,洗过了……他还没穿过……王晓欣见我捏着那内裤没动又红着脸道。
我把内裤套上,有点紧,尤其是裆部。
背心也有点小,见王晓欣瞟了我胸肌一眼,我抡起双臂摆了个造型给她看:健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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