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撅着。
撅着好累,我就这样给你跪着还不行吗?什幺叫给我跪?这是对你的专政。
她驳斥道。
反正现在就你一个人……不许说话。
她打断了我,开始播诵伟大领袖的语录。
我跪着,看着她好看的小嘴夸张地朗诵着,听着她夸张的文革特有的声音,象个女神般的神态,尽管我和她有好几米的距离,尽管她穿着宽大的厚厚的棉衣,但我似乎朦胧中看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少女的裸体,嗅到了她体内散发着的诱人的气息。
我沉醉在她打给我的耳光的疼痛与快感中,努力地吸闻着那留在我脸颊上的她的手的味道,象正在品着一杯高醇度的美酒,欲醉欲仙的感觉。
播完了,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含着一种愤怒,还有隐约的娇嗔。
我仍然面朝她跪着,迎接着她的目光,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她。
她起身走近我,用一支手拨弄着我的下巴,借着灯光,察看我肯定已经被她打红了的脸颊。
你的手好软!好香呀!我仍然是从心底里说出。
她又是一句臭流氓,然后扬起手,却没有打下来,而是揪住我的耳朵,反我的头前后左右地弄着。
说真话,我感受到的并不是痛苦,而是从未有过的享受。
真的,那柔软的小绵手的摆弄,弄的我全身都酥软了。
她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家了。
我早知道你是要我来陪你的,她看了看我,知道已经不能再骗我,便不再说什幺。
给我松开吧。
不行,你不老实。
就这样,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回家。
但这次,她没有再让我回家由妈妈松绑,而是在我家门口时给我松了绑。
在松开绑那一刻,我好想抱她,但,我没敢。
也许是皮猴的原因,也许什幺原因也没有,公社革命委员会真的要来我们大队开批斗会了,这其中,我又一次被列为批斗对象,于是在一个上午,从头越战斗队开始排练对我和其他几个四类狗崽子的批斗。
怎幺批斗还要排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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