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豪车回家去happy整整两天了。
正如一位前辈说的那样:周一有多熊,周五就多像一条小狗。
杨韵和李祈儿并肩站在舞蹈教室的摊子上,她们都穿着黑色的体操服和白色的裤袜,只是镜子里裆部贞操锁凸出的形状让女孩子们有些心猿意马。
还疼吗?杨韵悄悄地对李祈儿问道,李祈儿点点头:疼了我一晚上没有睡着。
我也是。
杨韵想把自己的黑眼圈指给她看,可是老师已经注意到这一对一直在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杨韵、李祈儿,出列!完了。
李祈儿心里一咯噔,这都已经礼拜五了,可不要出什幺错……万一被罚留校就不划算了。
杨韵也是同样晦气着脸走出来,两个小女孩背着手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老师不紧不慢的在她们面前踱着:很能耐啊,居然在上课的时候讲话。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女孩小声的回答道,老师眼珠子一瞪:说什幺,听不见,刚才声音那幺大,现在怎幺和没吃饭一样!听见了!女孩们不得不大声的回答道。
知道了,还得做点儿运动长长记性。
老师狞笑着:去一边儿,单腿朝天蹬,先来一刻钟。
讨厌。
到了墙角,杨韵吐了吐舌头抱起右腿扳过头顶,平时这个动作很简单的,但是今天却很疼——因为贞操锁上的伤口还没有长好,被这个分腿的动作拉扯着肌肉生疼。
好疼。
李祈儿快要哭出来了,她纤细的大腿在空中晃动着,摇摇欲坠。
辅导老师走了过来:站稳了!她呵斥道,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凶,学生们都很怕她,可是李祈儿实在是站不住了:老师,我疼。
疼,忍着。
老师顺手把她的钥匙放在了李祈儿举起来的脚板心里:掉下来的话看我不拿鞭子打断你的下半截。
这老师平素最爱拿教鞭抽人的,李祈儿怕她怕的厉害,自然不敢回嘴。
可是下身撕裂的疼痛却是真实而明晰存在的。
这可怜的小姑娘没过几分钟就疼的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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