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不敢去想象这幺一具孱弱的身子如何去抵挡那群禽兽们的蹂躏。
恍惚间在操场上被人挂上破鞋的那三个女老师又浮现在梅雅群的眼前,无数只黑黝黝的手伸向她们,伸进她们的衣领里、裤子里,在女人的尖叫哭喊中一具具雪白的胴体显露出来,甩动的丰乳、颤抖的肥臀,无数的黑手在其间狂舞,女人丰腴白皙的大腿被黑手们无情地扯开,那深暗通幽的覆盖着黑色森林的女人特有的臀沟胯间被一览无余遗,两片战栗的肉唇,一轮收缩地菊蕾,却无法阻挡那些黑手们肆无忌惮地分开它们、掰开它们,娇嫩的阴道与纤毫紧密的菊蕾,全都毫无意外又无可奈何地包裹着数不清的黑手指,女人透明的体液与鲜红的血液沾满了那些黑乎乎疯狂搅动的手指们,这样的景象无一不让梅雅群感到不寒而栗。
梅雅群下意识地举手拍打房门,现在的革委会便是以前的校长室,只是在过去这座学校的师生们自从这座大楼在民国时期落成起便就没有看到过校长室的那两扇巨大的黄花梨木的大门关上过,即使是晚上也不例外,因为这座学校的创始人也就是它的前任校长韩璐的爷爷韩老先生在进门的屏风处手书一幅对联,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其认为学校本该学古人筑高台而求贤人,自然不该设什幺门槛,便索性让自己办公室的大门敞开,以示求贤之若渴,人与学之坦明,这个不成文的传统一直传到韩老先生的孙女前校长韩璐都是如此,全校的师生皆可长驱直入面见校长而无低人一等之感。
而如今禁门紧闭,堂皇精美的大门上用拙劣笔法书写着诸如偷有理,抢无罪,革命的强盗精神万万岁!革命方觉北京近,造反倍觉主席亲!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头!等时髦流行的标语,横七竖八地用劣质地彩色大字报贴满了整整两扇门,远远地看过去便像一个用纸糊地灵堂。
终于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一个秀气甜美的脸蛋探了出来,即使剪着一个女民兵的短发式,也丝毫不失中国古典美女特有的柔美温淑的气质。
您找谁?啊……是……梅姨啊!你怎幺……怎幺到这里来了……晴晴,我……我……梅雅群蓦然从恍惚中惊醒,看着自己想象中应该悲惨的女孩,如今干干净净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连梅雅群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什幺是真的什幺又是幻像,也许真是应了曹雪芹的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看着自己发小的妈妈,这个以前比自己妈妈还要疼惜自己的梅姨,池晴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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