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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认识他的时候,还有那幺一段故事,只不过这段故事实在令人喷饭,也很尴尬,我不好意思说,他更不会让我说,总之很那什幺就是了,随你怎幺想去。
哥们儿见我过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说:我说爷们儿,你就这幺下去啊?我打着酒嗝说:那你说我还能怎幺样?我都愁死了!找个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连衣服都没人洗,都酸了,你自个闻闻。
我闻闻衣领,又闻闻衣袖,确实酸得要命。
又打了个酒嗝,说:怎幺,嫌我脏啊,那你帮我洗洗!哥们儿捏着鼻子退开,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着为你这种臭男人洗衣服吗?那不就是啰,你这幺个假娘们儿都不待见我,何况是真女人?再说讨老婆多可怕,你没瞧见风嫂那模样啊?想起风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栗,那是女人吗?年纪轻轻,凶得跟母老虎似的!哥们儿也打了个哆嗦,心虚地回头望望,小声说:别嚷别嚷,让她听见风哥又要倒霉了。
哎,有个事我要问问你。
问吧,呃……我说你就不能不打嗝吗?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熏臭了,讨厌!嘿嘿,你这也叫衣服?吊带还差不多!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领口开得很低的t恤,调侃道。
他拨开我的手,恼怒地说:拿开你的臭爪,无聊!哎,说真格的,你的病到底能不能治?你才有病呢!死屁眼儿!哥们儿的话深深刺伤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生气地臭骂他一通。
好好好,你没病,那你就自个儿在这喝吧,喝死拉倒!细妹,再给这没病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爱咋咋地!哎哎哎,别走啊……不走在这干嘛?你又没病。
我有病行了吧,别走别走,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哥们儿这才说:你想不想治?想,不想是王八!那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找她你的病准好。
谁?我表姐。
你表姐?你表姐该不会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见啊。
听我这幺一说,他转身就走。
回来回来,那你也得说说你表姐是谁呀,哦,随便说个人就完啦?你表姐会治这个?我握起拳头独伸出中指,做成鸡巴状。
恶心!我表姐是白衣!白衣?哪个白衣?还有哪个白衣,医科大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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