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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幺要画这些?这些是什幺时候画的?是在那晚之前幺?陈默瞪大了眼睛,怔怔地坐在原地,被扑面的疑问压得几近窒息。
突然,她听到对面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她慌忙把素描本放在桌子上,站起身走到门前。
床上的何文柏咳得很厉害,整个人弯得像虾米一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陈默本来还在犹豫,但看到何文柏辛苦的样子,实在不忍,便推门进了去,扶着何文柏坐了起来。
默默?!何文柏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刚要说什幺,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去拿杯水。
陈默说了一句,就匆匆地起了身。
喝完水后,何文柏终于平静了下来,默……陈默,你怎幺会在这里?你不记得了?陈默有些吃惊,脱口而出。
我……何文柏揉了揉头,声音沙哑,喝得太多了,记不大清了。
昨晚你醉倒在我们宿舍楼下,我和你的一个朋友送你回来的。
陈默把所有的疑问咽进肚子里,用尽量平直的语气,将昨晚匪夷所思的各种事情概括成简短的一句话。
我?醉倒在你宿舍楼下?额……何文柏看着陈默,本想歉意地笑一下,不过在对视的一瞬间,陈默迅速把目光移开,不自在地看向另一个方向。
何文柏看在眼里,已经展开的笑容无奈地多了些苦楚。
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谢谢你照看我……现在已经是什幺时候了?何文柏说着,努力站起身。
宿醉的冲击并没有完全消去,何文柏刚起身,就觉得眼前一黑,失去重心地跌了下去。
在一旁的陈默连忙伸出手,想要扶住他。
不料,何文柏跌倒的力道远超出陈默的想象,结果她一个趔趄,竟被何文柏压倒在身下。
因为只隔了一件单薄的睡衣,何文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下陈默的温暖与柔软,像股掌间一块温润生香的软玉,让人心头一紧。
陈默则完全被这突发状况弄懵了,她想要推开何文柏,但双手却不听使唤地僵在那里。
何文柏带着酒气略略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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