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不定。
王薇,下车吧,今天只能住在这里了。
哦?到了?天色已黑。
我勉强睁开眼,已经到了一个镇上。
我想下车,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幺了?头有些疼……头疼?高反了?罗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烫!你发烧了。
你先在车上等着,我去开房。
罗说着跑进宾馆。
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扶着我下了车。
房间在二楼,小宾馆只有两层,自然不会有电梯了。
我只觉得两只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呼吸也很不顺畅。
罗索性把我背进了房间。
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太烫了,不行。
王薇你先呆着,我去给看看有没有医院开着门。
说完又跑了出去。
原来,这里的医院、药店和其他公共设施都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十分钟后罗伊又跑回来:县医院还有值班的大夫,我带你去打点滴。
我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胡说,烧成这样还叫没事?这是高原,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危险的。
罗说完一把抱起我下了楼,把我放在副驾驶上一溜烟开往医院。
到了医院测体温、开药、交钱,罗一趟趟的跑着,我躺在走廊的长椅上头痛欲裂,真想一死了之了。
透明而冰冷的药水一滴滴的注入我的体内。
长椅又冷又硬,想哭。
罗,抱抱我……罗伊把衣服脱下来盖在我身上,让我枕着他的腿。
我舒服了许多。
只是头还很晕,呼吸不顺畅。
罗又拿出刚买的小氧气瓶扣在我的鼻子上。
罗,我现在是不是丑死了?瞎说,怎幺会丑呢?罗伊抚摸着我的额头。
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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