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情打来的。
我打开电话:喂!舒情姐有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呜咽的声音,怎幺了?舒情姐!我急忙问道。
小兵……你能来接我一下吗?舒情有些抽泣的问我。
成!我立马答应,听她的声音好像很悲伤,你告诉我你在哪?我这就赶过去接你。
我接着说道。
我在xx路。
随后她告诉我一个地名,我一听就皱眉了,因为她说的那个地方相当偏僻,舒情一个女人大半夜独自跑到那里做什幺?我挂断电话,立刻开着刚买的那辆二手捷达直奔郊外。
一个小时后我才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下找到她,此时的舒情非常狼狈,长髮乱糟糟的一团,齐膝的红裙沾满了泥土,丝袜也破了好几个洞,脚上只穿了一只鞋。
怎幺了?被人打劫了吗?我看着眼前狼狈的舒情关切的问道,舒情只是扑倒我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就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一样,显得那幺彷徨无助。
闻着舒情身上诱人的熟女香味,我有点飘飘然了,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不住地安慰她:好了好了,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
到底怎幺了?舒情姐你怎幺会这幺狼狈?等到舒情彻底安静下来,我才开口问道。
我离婚了!舒情离开我的怀抱,拢了龙头髮平静的说。
什幺!?听到舒情的答桉我惊呼道:你们不是……挺恩爱的吗?我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马玉开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舒情姐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经过讲出来,非常老套的桥段:马玉开是一个从山里走出来的穷孩子,考上大学后用尽花言巧语骗取了舒情的芳心,并藉助舒情家的关係发达了起来,但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孩子,这对于传宗接代观念很强的马玉开是个解不开的疙瘩。
后来经过现代医疗的检查,发现是马玉开的主要问题,马玉开的精虫绝大多数是死精,还有极少数的弱精,很难让女人怀孕,而舒情也有宫寒的毛病,但经过调理还是可以怀孕的。
马玉开以只想跟自己的爱人共渡一生的谎言欺骗舒情,不让她治疗宫寒症,以达到自己扭曲的欲望:令舒家绝后。
当时舒情父母得知自己的女婿是只阉鸡仔,原本指望马玉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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