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幺。
病人及家人都磕头,趴在地上,约十来分钟。
神婆把手中的佛珠一抡,然后慎重的捏烟灰包上十几包,让病人带回去用水冲服。
母亲回家服完药一点作用都不起。
杨长树知道这事后摇头。
把自己的认识讲给杨其汉娘听。
杨其汉娘听了心里不好受,杨其汉摆手不让杨长树多说,安慰娘:“虽然咱比较难,不过添点香油,买上几棵香,算不上什幺。
就是抓的烟灰别吃了,万一像长树哥说得吃出个毛病来咋整。
”杨长树又寻了那个秃头医家,那老头真有些道行,治病也不用什幺药,而是用银针扎。
扎了三四次,又喝了一瓶活血药酒,娘就感觉好多了。
秃头医家每次来针灸只管一顿饭,饭食也不挑拣,管饱就行。
农家的饭菜也很简单,两三个菜,丽红还拿了两个鸡蛋过来炒了一盘。
当时已是秋收时节,管两顿饭还是不成问题。
娘被针扎了几次也有点晕针,不要治了。
杨其汉知道娘是脸皮薄,秃头医家偏往女人羞处扎让她不自在。
娘不愿意就停了下来,恭送秃头医家回去了。
这病也就没有彻底去根,娘在天气陡变时夜里会很不安稳。
但秋收农忙的时候还能跑前跑后地伺候,足以说明娘生活自理是没有问题了。
二十多的杨其汉出脱成一个劳力,村里也不在称呼他家杨忠家,而是直接称呼其汉家。
丽红嫂子殷勤的给其汉介绍了个媳妇,还没等到摆酒迎亲那天,杨其汉娘出家了。
杨其汉听着竹帚沙沙声,林间鸟鸣声,寺庙晨钟声把散漫的思绪慢慢收回。
娘可能只有在这样的沉寂中才心静。
那就随她去吧,她这一去有许多陈年往事被埋葬在这雷公山间。
这其中有一个因偷情而被纵火焚身男人凄美的故事;有一个被拖着半大孩子新寡女人被频繁关照的不幸故事;还有一个孩子挣扎着要活出人样的复仇故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