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雷对他娘可是怕的很,这也是从他爹哪里传过来的,他娘在他记忆里就是个狠角色,说他爹是废物、没用的男人,他爹一声不吭。
娘对他很严格,平日里零花钱都是爹私底下接济的。
后来有一件事让春雷改变了。
那年春节,村里过年的氛围格外热闹,小孩老人脸上都挂满了欢乐,东雷和杨森他们本来在喜梅家玩的好好的本来说要熬年夜,突然被哄了出来,伙伴们嘻嘻哈哈的咬耳朵,传到东雷的耳朵里是喜梅家大人要亲热嫌他蛮碍事。
那是他学会了一个词过年夜的亲热叫新春第一炮。
回到家,发现家里冷冷的,爹娘估计又吵架了。
娘侧躺在他的床上,朝里面躺着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
东雷疯了大半晚赶紧小小翼翼的睡下。
但是那晚确实玩得太疯加上外面远近起伏的鞭炮声让东雷睡不着,这时候东雷感觉到床在抖动,黑暗中传来娘压抑的哭泣声。
东雷吓到了不敢动,但是没忍住小心的转过头窥探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让东雷记住了一身。
平日里房间熄了灯就黑压压的一片但那晚因为是春节,按习俗堂屋要留着一盏灯,就是那该是的堂屋灯光从房檐上印过来让东雷看到了他娘不知是幺时候揭开了上衣露出那对圆润的奶子,下半身早已脱光,两腿叉开着一只手在急速的扣动着下身。
那时候东雷已经从外人嘴里听到爹的软弱是来自于他的不行,青春期的他彷佛知道了娘的一个死穴一样,满脑子都是娘挺着身子扣下身的画面。
东雷彷佛从那一夜开始长大了懂得男人是要女人的,女人也是离不开男人的。
和杨森比赛尿远的时候羡慕杨森那异于常人的巨物说,我要是有你那条鸡巴就好了。
后半句一直搁心里,我就可以把我娘肏的服服帖帖的,比村里的女人都女人。
就在他一天想着他娘能撸好几次,就要忍不住把她扑倒时,他被检兵捡走了。
要死不死的到部队里认识一个政委夫人,长得和娘七八分相似,东雷就把她当成娘了。
她成天闲着在炊事班帮忙,看东雷小伙精神不错买菜出去都带着,这一来二去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